2017年10月21日 星期六

【與神溝通--領受真理】

阿納絲塔夏想跟我解釋生活方式與信仰方面的事,但找不到合適且容易理解的
措辭。她大概非常想找到,於是產生了以下的事情。


阿納絲塔夏迅速轉向鳴響雪松,手掌貼著樹幹,接著開始發生難以理解的事。她仰頭突然激昂地說起話來,夾雜著不成話語的聲音,像是對著雪松,又像是對著某個位於高處的人。

她看起來像在解釋、證明、懇求什麼。她的獨白不時夾雜強硬要求的口氣。雪松劈啪作響的聲音變大了,光線也變粗變亮,阿納絲塔夏接著用要求的口氣說:「回答,回答我! 給我解釋! 給我,給我!」她用力甩著她的頭,還剁起腳來。

突然,雪松樹梢的淡淡光暈被吸進光束裡,整個光束瞬間脫離雪松,朝天空發射出去,又或者消失不見。這時,從天而降另一道射向雪松的光,看起來像由藍色的雲或霧所組成。

雪松朝像地面的松針也整個籠罩著這種雲霧般醒目的光,光射向阿納絲塔夏,但沒碰到她,彷彿溶解或消失在半空中 。

她又開始跺腳要求著,甚至拍打鳴響雪松巨大的樹幹,發光的針葉顫動起來,所有細微的光匯聚成單一道雲霧般的光線,射向阿納絲塔夏,距離她1公尺,再半公尺…..卻同樣沒碰到她, 光線像蒸發般溶解在空氣裡。

我驚恐地回想起她的父母親可能就是死於這種光束。

阿納絲塔夏依然執拗地索討、要求,就像被寵壞的小孩在跟父母索討想要的東西。突然間光線衝向她, 像閃光燈一般照亮她全身。一朵小雲霧在阿納絲塔夏身邊形成,接著開始消散。

針葉上細微的光熄滅了, 雪松射出了光束溶解了。阿納絲塔夏身邊的小雲霧消散了,像是進入她的身體,又像是溶解在整個空間。

她滿臉笑容、幸福洋溢的轉過來,朝我踏出一步,又隨即停下來,眼神掠過我。我轉過去,阿納絲塔夏的祖父跟曾祖父正走進這片空地 。她高大白髮蒼蒼的曾祖父拄著一支有如牧羊犬人手杖的木棍,略走在祖父前頭,慢慢的接近我,在我的位置停下來。

他定眼看我, 彷彿看進無窮遠的空間。我甚至不曉得他到底看見我了沒。他沉默的站在原地,沒有打聲招呼也沒有說一句話,只輕輕鞠了恭便走向阿納絲塔夏。

他的祖父沒有這般鎮靜,不過直來直往,看上去就是個親切開朗的好人。

曾祖父在距離阿納絲塔夏大約1公尺的地方停下來,他們互看了一陣子沒有人說話。阿納絲塔夏站在白髮的長輩面前,像個小學生或面對嚴厲考官的考生 ,雙手下垂緊貼在身體兩側。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慌張全寫在臉上。

曾祖父低沉、柔順、清晰的嗓音打破這緊繃的寂靜。

他並沒有像阿納絲塔夏問好,而是直接進行嚴厲的質問,緩慢而字字分明的說:

「誰能忽視恩賜的光與旋律,直接向祂訴請?」

「任何人都可以! 祂自古便極度喜愛與人說話,現在,祂也這麼希望」。 阿納絲塔夏很快的回答。

「祂已描繪出所有能接近祂的途徑 ?這些途徑可為地球眾生領悟 ? 妳已看得一清二楚 ?」

「是的 ,我已看見祂為人類描繪的路徑。我看見未來之事,需靠現今世人覺醒程度來決定。」

「祂的子嗣 – 已開悟能感知祂大靈的使徒,可已做足了工作,令今日具肉身的眾生覺醒 ?」

「他們自過去到現在奉進一切,甚而犧牲肉體也在所不惜。他們挖掘真相,並持續傳播真理。」

「通曉真理之人可會懷疑祂大靈的智慧、良善和偉大 ?」

「祂獨一無二! 無與倫比 !但祂想與人接觸,想讓人理解祂,想讓人愛祂就像祂愛人一樣。」

「與祂接觸可容許傲慢無理、予以予求?」

「祂已將祂大靈的一部份及智慧賜予地球上的每一人,若是人身上有一小部分─ 也就是祂的一小部分 ─ 不能接受普遍被認同的一般常理,那麼代表祂、祂自己並不滿意原先預定的規劃。祂在思考,怎能稱祂的思考為傲慢無禮 ?」

「可有誰,被允許催促祂加速思考?」

「唯有自我允許的人。」

「妳想求什麼?」
「如何讓不能明白的人明白,無法感覺的人感覺!」

「無法領受真理之人的命,是否早已註定?」

「無法領受真理之人的命早已註定,然而無法領受真理,應當怪罪於誰? (應怪罪)無法領受真理的人,抑或無法傳送真理的人?」


摘錄自《俄羅斯的鳴響雪松》 編輯:黎飛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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